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魯迅
1881-09-25
1936-10-1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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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樹人,原名周樟壽,字豫山、豫亭,後改字豫才,筆名魯迅,浙江紹興人,為中國近代作家,新文化運動領袖之一,魯迅生前創作了雜文、短中篇小說、文學、思想和社會評論、學術著作、自然科學著作、古代典籍校勘與研究、散文、現代散文詩、舊體詩、外國文學與學術翻譯作品和木刻版畫的研究,對於五四運動以後的中國社會思想文化發展產生了一定的影響,韓國文學評論家金良守稱他為「二十世紀東亞文化地圖上占最大領土的作家」,魯迅在中國有「民族魂」之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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格言數:212
貪安穩就沒有自由,要自由就要歷些危險。只有這兩條路。 4.0
愛情必須時時更新,生長,創造。 4.0
誠信為人之本。 3.5
倘能生存,我當然仍要學習。 3.0
以無賴的手段對付無賴,以流氓的手段對付流氓。 2.0
橫眉冷對千夫指,俯首甘為孺子牛。 2.0
愛國者的話是最有價值的。 2.0
我們自動的讀書,即嗜好的讀書,請教別人是大抵無用,只好先行泛覽,然後抉擇而入於自己所愛的較專門一門或幾門;但專讀書也有弊病,所以必須和現實社會接觸,使所讀的書活起來。 2.0
躲進小樓成一統,管它冬夏與春秋。 1.0
生命是以時間為單位,浪費別人的時間等於謀財害命;浪費自己的時間,等於慢性自殺。
成功=艱苦勞動+正確的方節約時間,也就是使一個人的有限的生命,更加有效,而也就等於延長了人的壽命。
我是把別人喝咖啡的時間用來工作的。
希望是附麗於存在的,有存在,便有希望,有希望,便是光明。
時間,每天得到的都是二十四小時,可是一天的時間給勤勉的人帶來智慧和力量,給懶散的人只留下一片悔恨。
一碗酸辣湯,耳聞口講的,總不如親自呷一口的明白。
我覺得坦途在前,人又何必因為一點小障礙而不走路呢?
無論愛什麼,……只有糾纏如毒蛇,執著如怨鬼,二六時中,沒有已時者有望。
無論何時,不管怎樣,我決不允許自己有一點灰心喪氣。
生活太安逸了,工作就會被生活所累了。
一切鬼魂們的叫喚無不低微,然有秩序,與火焰的怒吼,油的沸騰,銅叉的震顫和鳴,造成醉心的大樂,布告三界:地下太平。
幾個朋友祝我安樂,幾個仇敵祝我滅亡。我卻總是既不安樂,也不滅亡。不上不下地生活下來,都不能副任何一面的期望。
有些人畢生追求的就是有些人與生俱來的。在生命完結的時候,有些人得到了他們畢生追求的東西,有些人卻失去了他們與生俱來的東西。
青年應當有朝氣,敢作為。
我很早就希望中國的站出來,對於中國的社會、文明,都毫無忌憚地加以批評。
必須敢於正視,這才可望敢想,敢說,敢做,敢當。倘使想正視而不敢,此外還能成什麼氣候。
友誼不但能使人生走出暴風驟雨的感情而走向陽光明媚的晴空,而且能使人擺脫黑暗混亂的胡思亂想而走入光明與理性的思考。
書並不以用處告人,用書之智不在書中,而在書外,全憑觀察得之。
青年長於創造而短於思考,長於猛幹而短於討論,長於革新而短於持重。
一滴水,用顯微鏡看,也是一個大世界。
不是很大的鞭子打在背上,中國自己是不肯動彈的。
事實是毫無情面的東西,它能將空言打得粉碎。
人類總不會寂寞,因為生命是進步的,是天生的。
但我坦然,欣然。我將大笑,我將歌唱。
倘只看書,便變成書櫥。
假使做事要面面顧到,那就什麼事都不能做了。
偉大的心胸,應該用笑臉來迎接悲慘的厄運,用百倍的勇氣來應付一切的不幸。
其實先驅者本是容易變成絆腳石的。
勇者舉刀向強者。
只要從來如此,便是寶貝。
哪裡有天才,我只是把別人喝咖啡的工夫都用在了工作上了。
單是說不行,要緊的是做。
在行進時,也時時有人退伍,有人落荒,有人頹唐,有人叛變,然而只要無礙於進行,則越到後來,這隊伍也就越成為純粹、精銳的隊伍了。
墨寫的謊說,決掩不住血寫的事實。
孩子是要別人教的,毛病是要別人醫的,即使自己是教員或醫生。但做人處事的法子,卻恐怕要自己斟酌,許多人開來的良方,往往不過是廢紙。
寫不出的時候不硬寫。
寫小說,說到底,就是寫人物。小說藝術的精髓就是創造人物的藝術。
巨大的建築,總是由一木一石疊起來的,我們何妨做做這一木一石呢?我時常做些零碎事,就是為此。
希望本無所謂有,也無所謂無,這就像地上的路,其實地上本沒有路,走的人多了,也便成了路。
悲劇將人生的有價值的東西毀滅給人看,喜劇將那無價值的撕破給人看。
惟有民魂是值得寶貴的,惟有它發揚起來,中國才有真進步。
我們目下的當務之急是:一要生存,二要溫飽,三要發展。
我的確時時解剖別人,然而更多的是更無情面地解剖自己。
改造自己,總比禁止別人來得難。
改革,第一著自然是掃蕩廢物,以造成一個使新生命得到誕生的機運。
曾經闊氣的要復古,正在闊氣的要保持現狀,未曾闊氣的要革新,大抵如此,大抵!
有地方特色,倒容易成為世界的。即為被別國所注意。
死亡的生命已經朽腐。我對於這朽腐有大歡喜,因為我藉此知道它還非空虛。
死者倘不埋在活人心中,那就真真死掉了。
殺了「現在」,也便殺了「將來」。
將來是子孫的時代。
沉著、勇猛、有辨別、不自私。
當我沉默的時候,我覺得充實;我將開口,同時感到空虛。
社會上崇敬名人,於是以為名人的話就是名言,卻忘記了他之所以得名是那一種學問或事業。
空談之類,是談不久,也談不出什麼來的,它始終被事實的鏡子照出原形,拖出尾巴而去。
要竭力將可有可無的字、句、段刪去,毫不可惜。
讀書要眼到、口到、心到、手到、腦到。
越艱難,就越要做。改革,是向來沒有一帆風順的。
過去的生命已經死亡。我對於這死亡有大歡喜,因為我藉此知道它曾經存活。
青年們先可以將中國變成一個有聲的中國。大膽地說話,勇敢地進行,忘掉一切利害,推開了古人,將自己的真心的話發表出來。
一定要有自信的勇氣,才會有工作的勇氣。
不滿是向上的車輪,能夠載著不自滿的人前進。
中國的有一些士大夫,總愛無中生有,移花接木地造出故事來,他們不但歌頌生平,還粉飾黑暗。
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。
凡是總須研究,才會明白。
哀其不幸,怒其不爭。
哈兒狗往往比它的主人更嚴厲。
寧可與敵人明打,不欲受同人暗算。
小的時候,不把他當人,大了以後也做不了人。
希望原來是無所謂有又無所謂無的。
幼稚對於老成,有如孩子對於老人,決沒有什麼恥辱的,作品也一樣,起初幼稚,不算恥辱的。
從來如此,便對嗎?
心事浩茫連廣宇,於無聲處聽驚雷。
忍看朋輩成新鬼,怒向刀叢覓小詩。
我們中國人對於不是自己的東西,或者將不為自己所有的東西,總要破壞了才快活的。
我們自古以來,就有埋頭苦幹的人,有拼命硬幹的人,有為民請命的人,有捨身求法的人。
我好像是一隻牛,吃的是草,擠出的是牛奶。
我自愛我的野草,但我憎惡這以野草作裝飾的地面。
教育植根於愛。
敵人是不足懼的,最可怕的是自己營壘裏的蛀蟲,許多事情都敗在他們手裡。
明言著輕蔑什麼人,並不是十足的輕蔑。惟沉默是最高的輕蔑——最高的輕蔑是無言,而且連眼珠也不轉過去。
智識太多,不是心活,就是心軟。心活就會胡思亂想,心軟就不肯下辣子手……所以智識非鏟除不可。
有缺點的戰士終究是戰士,寶貴的蒼蠅也終究不過是蒼蠅。
激烈得快的,也平和的快,甚至於也頹廢的快。
無情未必真豪傑,憐子如何不丈夫。
發思古之幽情,往往為了現在。
真的勇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,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。
與名流者談,對於他之所講,當裝作偶有不懂之處。太不懂被看輕,太懂了被厭惡。偶有不懂之處,彼此最為合宜。
血沃中原肥勁草,寒凝大地發春華。
說過的話不算數,是中國人的大毛病。
豈有豪情似舊時,花開花落兩由之。
遊戲是兒童最正當的行為,玩具是兒童的天使。
即使是天才,生下來的第一聲啼哭也絕不會是一首好詩。
搞鬼有術,也有效,然而有限,所以以此成大事者,古來無有。
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……
不在沉默中爆發,就在沉默中滅亡。
史家之絕唱,無韻之《離騷》。
從噴泉裏出來的都是水,從血管裏出來的都是血。
所寫的事跡,大抵有一點見過或者聽過的緣由,但決不會用這事實,只是採取一端,加以改造,或者生發開去,到足以幾乎完全發表我的意見為止。人物的模特兒也一樣,沒有專用一個人,往往嘴在浙江,臉在北京,衣服在山西,是一個拼湊起來的角色。
散文的體裁,其實是大可以隨便的。有破綻也不妨。做作的寫信和日記,恐怕也還不免有破綻,而一有破綻,便破滅到不可收拾了。與其防破綻,不如忘破綻。
沒有沖破一切傳統思想和手法的闖將,中國不會有真的新文藝的。文藝是國民精神所發的火光,同時也是引導國民精神前途的燈光。
經歷劫難之後方能顯現出真正的兄弟情誼。兩個人若是有仇,見了面喝一頓笑兩聲,拍拍肩膀就化解了。
以過去和現在的鐵鑄一般的事實來測將來,洞若觀火!
兒童的情形,便是將來的命運。
凡活的而且在生長者,總有著希望的前途。
刪掉枝葉的人,決定得不到花果。
叭兒狗往往比它的主人更嚴厲。
吟罷低眉無寫處,月光如水照緇衣。
唾沫還是靜靜的咽下去好,免得後來自己舐回去。
夢裏依稀慈母淚,城頭變幻大王旗。
好向濂溪稱凈植,莫隨殘葉墮寒塘。
將來現在將來,於現在有意義,才於將來會有意義。
希望,希望,用這希望的盾,抗拒那空虛中的暗夜的襲來。
現在的青年最要緊的是「行」,不是「言」。
用秕谷來養青年,是決不會壯大的,將來的成就,且要更渺小。
石在,火種是不會絕的。
竊書不算偷。
第一次吃螃蟹的人是很可佩服的,不是勇士誰敢去吃它呢?
自殺是卑怯的行為。
苛求君子,寬縱小人,自以為明察秋毫,而實則反助小人張目。
莫非他造塔的時候,竟沒有想到塔是終究要倒的麼?
要有茂林嘉卉,卻非先有這萌芽不可。
說到希望,卻是不能抹殺的,因為希望是在於將來的。
謠言世家的子弟是以謠言殺人,也以謠言被殺的。
讀書應自己思索,自己做主。
輕敵,最容易失敗。
造化常為庸人設計。
金子做了骨髓,也還是站不直。
震駭一時的犧牲,不如深沉的韌性的戰鬥。
沒有思索和悲哀,就不會有文學。
是文人,他的是非就越分明,愛憎也越熱烈。
人生最苦痛的是夢醒了無路可走。做夢的人是幸福的;倘沒有看出可以走的路,最要緊的是不要去驚醒他。
不滿足是向上的車輪。
讀書無嗜好,就能盡其多。不先泛覽群書,則會無所適從或失之偏好,廣然後深,博然後專。
不革新,是生存也為難的。
什麼是路?就是從沒路的地方踐踏出來的,從只有荊棘的地方開闢出來的。
自由固不是錢所買到的,但能夠為錢而賣掉。
所謂天才,只不過是把別人喝咖啡的功夫都用在工作上了。
生命的路是進步的,總是沿著無限的精神三角形的斜面向上走,什麽都阻止他不得。
如果一個人沒有能力幫助他所愛的人,最好不要隨便談什麼愛與不愛。當然,幫助不等於愛情,但愛情不能不包括幫助。
卑怯的人,即使有萬丈的憤火,除弱草以外,又能燒掉什麼呢?
即使慢,馳而不息,縱會落後,縱會失敗,但一定可以達到他所向的目標。
寄意寒星荃不察,我以我血薦軒轅。
我每看運動會時,常常這樣想:優勝者固然可敬,但那雖然落後而仍非跑至終點不止的競技者,和見了這樣競技者而肅然不笑的看客,乃正是中國將來的脊梁。
要在文化上有成績,則非韌不可。
做一件事,無論大小,倘無恆心,是很不好的。而看一切太難,固然能使人無成,但若看得太容易,也能使事情無結果。
弄文學的人,只要一堅韌,二認真,三韌長,就可以了。
我以一叢野草,在明與暗,生與死,過去與未來之際,獻於友與仇,人與獸,愛者與不愛者之前作證。
度盡劫波兄弟在,相逢一笑泯恩仇。
損著別人的牙眼,卻反對報復,主張寬容的人,萬勿和他接近。
感謝命運,感謝人民,感謝思想,感謝一切我要感謝的人。
一個人的生命是可寶貴的,但是一代的真理更可寶貴,生命犧牲了而真理昭然於天下,這死是值得的。
我之所謂生存,並不是茍活,所謂溫飽,不是奢侈,所謂發展,也不是放縱。
人生得一知己足矣,斯世當以同懷視之。
不孝的人是世界最可惡的人。
事實常沒有字面這麼好看。
謙以待人,虛以接物。
奢侈和淫靡只是一種社會腐化的現像,決不是原因。
人必須生活著,愛才有所附麗。
「不恥最後。」即使慢,馳而不息,縱令掉隊,縱令失敗,但一定可能到達他所嚮往的目的。
偉大人格的素質,重要的是一個誠字。
守信的人是最快樂的,誠實是最天真的。
母親是偉大的!
懷疑並不是缺點。總是疑,而並不下斷語,這才是缺點。
穿掘著靈魂的深處,使人受了精神底苦刑而得到創傷,又即從這得傷和養傷和癒合中,得到苦的滌除,而上了蘇生的路。
我好像一隻牛,吃的是草,擠出的是奶、血。
唯獨革命家,無論他生或死,都能給大家以幸福。
養成他們有耐勞作的體力,純潔高尚的道德,廣博自由能容納新潮流的精神,也就是能在世界新潮流中遊泳,不被淹沒的力量。
中國一向就少有失敗的英雄,少有韌性的反抗,少有敢單身鏖戰的武人,少有敢撫哭叛徒的弔客;見勝兆則紛紛聚集,見敗兆則紛紛逃亡。
無論如何,「流言」總不能嚇啞我的。
「一勞永逸」的話,有是有的,而「一勞永逸」的事卻極少……
裝假固然不好,處處坦白,也不成,這要看是什麼時候。和朋友談心,不必留心,但和敵人對面,卻必須刻刻防備,我們和朋友在一起,可以脫掉衣服,但上陣要穿甲。
戰士的日常生活,是並不全部可歌可泣的,然而又無不和可歌可泣相關聯,這才是實際上的戰士。
青年應當天真爛漫。
凡事以理想為因,實行為果。
長者須是指導者協商者,卻不該是命令者。
讓別人過得舒服些,自己沒有幸福不要緊,看見別人得到幸福生活也是舒服的。
勇者發怒,抽刃向更強者;怯者憤怒,即抽刃向更弱者。
「不恥最後。」即使慢,馳而不息,縱令落後,縱令失敗,但一定可以達到他所嚮往的目標。
不可救藥的民族中,一定有許多英雄,專向孩子們瞪眼。這些孱頭們。
幸福永遠存在於人類不安的追求中,而不存在於和諧與穩定之中。
泥土和天才比,當然是不足齒數的,然而不是堅苦卓絕者,也怕不容易做;不過事在人為,比空等天賦的天才有把握。這一點,是泥土的偉大的地方,也是反有大希望的地方。
用玩笑來應付敵人,自然也是一種好戰法,但觸著之處,須是對手的致命傷,否則,玩笑終不過是一種單單的玩笑而已。
人們因為能忘卻,所以自己能漸漸的脫離了受過的苦痛,也因為能忘卻,所以照樣得再犯前人的錯誤。
無論什麼事,如果不斷收集材料,積之十年,總可成一學者。
時間就像海綿裏的水一樣,只要肯擠,總還是有的。
世上本沒有路,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。
中國惟有國魂是最可寶貴的。惟有他發揚起來,中國人才真有進步。
多有不自滿的人的種族,永遠前進,永遠有希望。多有只知責人不知反省的人的種族。禍哉,禍哉!
只要能培一朵花,就不妨做做會朽的腐草。
在人生的路上,將血一滴一滴地滴過去,去飼別人。雖自覺漸漸瘦弱,也以為快活。
天才並不是自生自長在深林荒野裡的怪物,是由可以使天才生長的民眾產生、長育出來的,所以沒有這種民眾,就沒有天才。
使一個人有限的生命,更加有效,也即等於延長了人的生命。
時間,就像海綿裡的水,只要願擠,總是有的。
「自卑」固然不好,「自負」也不好,容易停滯。我想,頂好是不要自餒,總是干;但也不可自滿,仍舊總是用功。
學習專看文學書,也是不好的。先前的文學青年,往往厭惡數學、理化、史地、生物學,以為這些都無足輕重,後來變成連常識也沒有。
生存的小品文,必須是匕首,是投槍,能和讀書一同殺出一條生存的血路來的東西。
偉大的成績和辛勤勞動是成正比例的,有一分勞動就有一分收獲,日積月累,從少到多,奇跡就可以創造出來。
與其找糊塗導師,倒不如自己走,可以省卻尋覓的功夫,橫豎他也什麼都不知道。
文人作文,農人掘鋤,本是平平常常的,若照相之際,文人偏要裝做粗人,玩什麼「荷鋤帶笠圖」;農夫則在柳下捧一本書,裝作「深柳讀書圖」之類,就要令人肉麻。
只看一個人的著作,結果是不大好的:你就得不到多方面的優點。必須如蜜蜂一樣,採過許多花,這才能釀出蜜來。倘若叮在一處,所得就非常有限,枯燥了。
必須和實際社會接觸,使所讀的書活起來。
幫自己的忙,幫到後來,只忙了自己,這是常常要遇到的。